看尽世间百态 品读百味人生
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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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
抗日战争时期
中华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的边缘
战争满足了侵略者们贪猥无厌的私欲
却让无数老百姓
成为了无辜的牺牲品
被炮火轰炸过的小霞村也没了往日的祥和
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疮痍以及毫无生气的哀号
不知从何时起
贞贞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可日子却过得战战兢兢
她有一头漂亮的长发
可出门却必须要盘起来
她还有一个心爱的男人
名叫大宝
在父母的支持下
她们马上就要成婚了
可谁料老天不成人之美
在这个节骨眼上
原本就不太平的小霞村
又入驻了一队日本官兵
他们肆意掠夺
糟蹋村民们舍不得吃的粮食
当着大家伙的面
狼吞虎咽吃的满嘴流油
留下一干村民
在一旁眼巴巴的干咽口水
就在此时
不知情的大宝带着贞贞回来了
响亮的驴铃铛
顺利吸引了日本兵的注意
而坐在驴身上的贞贞
更让他们两眼放光
暴虐的日本兵架着刀枪
将贞贞抢了过来
当着所有村民的面
挨个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而此刻
贞贞的母亲就站在围观群众里
她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辱
绝望到了冰点
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着自己
内心万念俱灰
大家都害怕鬼子手里的刀枪
没人敢上前制止
就连未婚夫大宝也是一样无动于衷
糟蹋完贞贞后
鬼子把她抬到了日本军营
那里关押着很多和她一样的中国女性
最小的甚至都还没超过12岁
士兵们每天都排着队进入房间解决需求
偌大的日本军营
常常会传出女人的惨叫声
贞贞就在这样的环境下
坚强度过了三年
在一个四下无人的夜里
她趁鬼子不备
终于和另一名慰安妇联手逃了出来
三年的非人折磨将她们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路遇一处水井坐下来休息时
同伴又不免牵挂起自己的儿子狗娃来
被日本人抓去的时候
她的孩子还没断奶
也不知道那孩子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肯不肯认她这个母亲
会不会觉得自己丢人
可恶的日本人不仅没日没夜地凌辱她们
还破坏了她们再做母亲的权利
她倒已经无所谓
就是可怜了贞贞
还没嫁人就无端端葬送了身为女人的资格
以后还有哪个男人愿意要她呢?
正说着
山上就走下来一位阿婆
据阿婆所说
她们村铁匠的女人死了
那女人叫鬼子弄走了
后来又偷跑回来
可铁匠说什么也不要她
嫌她不能生了
女人一气之下就吊死了
实在可怜
阿婆喃喃道
早知道这样干嘛不死在外面
这样回来叫她的男人以后还怎么抬头?
阿婆走后
同伴就变得精神恍惚
她害怕自己也会给儿子蒙羞
故摘下戒指
委托贞贞转交给狗娃
自己则选择跳井自杀
等到贞贞反应过来的时候
人已经没了
她就这样带着同伴的戒指
浑浑噩噩地回了家
整整三年过去了
小霞村一点也没变过
贞贞迫不及待想去见见当初心爱的男人
却没料到大宝的身边
已经娇妻陪伴了
因为一次意外
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
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语泪先流
贞贞最终还是沉默着离开了
她回到了自己的家
家中破败不堪
像是很久没人居住了一样
母亲也不见了
贞贞就这样在家中的空地上将就了一晚
次日清晨
她被村民们的闲话给吵醒
大家都在议论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说她回来就是在丢全村人的脸
略过村民们鄙夷的目光
贞贞径直去了二婶家打听母亲的下落
可对方却不愿让她进门
只告诉贞贞
她的母亲疯了
自她走后
就一把火把自己烧死了
闻此
贞贞的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她留恋
她在母亲坟上悬了一根绳子
刚想上吊自杀
却意外瞥见了手上同伴留下来的金戒指
她差点忘了同伴临死前的嘱托
放弃了寻死的念头后
贞贞找到了住在土地庙里的狗娃
无家可归的他现在沦落成了小乞丐
靠着饱一顿饿一顿的生活勉强还活着
贞贞表明了来意
还称自己是狗娃的姨姨
这些年
有关狗娃娘的风言风语
多多少少都肯定会落进孩子的耳朵里
为了消除孩子心中的误会和阴影
贞贞把戒指给了他
语重心长道
这是你娘留下的遗物
你娘是个好女人
她宁死不屈
刚进日本军营就一头撞死了
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你要好好活着
说罢便起身要走
谁料狗娃却一溜烟跟了上来
没妈的孩子这么多年都没吃过什么饱饭
眼前的姨姨虽然只有一面之缘
却让他格外安心
她想跟着贞贞
从此以后也是有人疼的孩子了
二人随即跑到鸡鸣山山寨里面去偷吃的
却不曾想被值班的土匪抓了个现行
一位人称四爷的男人
让她卖身换粮食
贞贞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只要不上炕
让她干啥都行
男人会的她也可以
闻此四爷突然来了兴致
他给了贞贞一把枪
让她放一枪试试
没想到她还真开了一枪
四爷欣赏贞贞的胆识
做主将她留了下来
夜晚
贞贞给四爷端去热腾腾的洗脚水
全是糙汉子的土匪寨子
突然有了
这么一个贤惠的女人
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次日
贞贞早早就起床给大家伙做好了白米粥
配着热乎的大白馒头
众人吃着别提有多香了
按照四爷的话就是
这才叫粮食的味道
吃饱喝足后
土匪们就纷纷开始拜神拿枪
唱着欢快的山歌
下山打劫去了
临走前四爷给贞贞放话
让她想走就走
可她带着个孩子
又能到哪里去呢?
贞贞没有选择离开
她收拾了碗筷后
就给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们洗起衣服来
狗娃在一旁给她打水
这样的日子倒也安逸
等到夜幕降临
土匪们满载而归的时候
看着满院子晾晒的传单衣物忍不住欢呼起来
四爷瞅了瞅自己整洁的屋子
有些不敢相信
半晌他走出门外
问狗娃愿不愿意跟着自己干
今天他们收获了六个鬼子的人头和物资
可以在柱子上刻六道刀印
要好好庆祝一下
直至此时贞贞才明白
原来这群土匪是打鬼子的
从那之后
她便更加卖力地伺候着大家伙
也愈发敬佩起这些深藏功与名的英雄们了
每次四爷杀了鬼子回来
都会让贞贞去刻印子
看着贞贞咬牙切齿的模样
知道她和鬼子有仇
见贞贞不愿意多说
四爷自然也没有过问
相安无事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直到这天做饭时贞贞发现寨子里没粮食了
而附近村庄的余粮也全部被鬼子搜刮一空
怒不可遏的四爷当即便决定去抢日本兵的粮食
大不了顶上个脑袋
扔下句话
横吃竖拉
怕死还不做鬼了
打他个狗日的!
在四爷的带领下
狗娃也决定跟着一起
他负责看到日本兵就学驴叫
给大家伙放哨
然而还没等众人趁着夜色摸进日本军营
去搜刮粮食的那伙鬼子就突然回来了
恰巧发现放哨的狗娃
一刀解决了他
而土匪们则拖着中枪的四爷突破万难逃了出来
当地的医生表示四爷的枪伤得用洋药
再不及时治疗就会有生命危险
突然
贞贞想起了在日本军营里面
负责给慰安女性做绝育手术的洋医生
当即心下一横
带领着兄弟们摸进了军营里
将那洋医生绑架了回来
给四爷做好了手术
此事一出
贞贞不堪的过去也就此暴露
寨子里的弟兄们看她的眼神逐渐变了
大家不再那么尊重她
甚至开始排挤她
不让她做饭
不让她刻印
变相的嫌她脏
吞声忍泪的贞贞最终还是如大家所愿离开了
四爷醒来的时候
大家给他端上了馒头水果
可他只吃了一口就知道这不是贞贞做的味道
得知事情原委后
他怒骂弟兄们糊涂
而后便不顾一切独自寻找起贞贞的下落来
他在一片荒芜的平原追上了崩溃大哭的贞贞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
就体力不支摔下了马儿
贞贞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四爷受伤不管
只能带着重伤未愈的他又回到了寨子里
有了四爷的招呼
再没人敢对贞贞有意见
大家对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尊重与和谐
只是她的身边
再也没有了狗娃的身影
那个可怜的孩子
一定是在妈妈怀里了吧
四爷痊愈后
心里就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为了给狗娃报仇
他决定和八路军联手打鬼子
但这方圆几十里都认识他们鸡鸣山寨子的人
所以和八路军接头这件事还得贞贞去谈
可听到接头地点是霞村时
贞贞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
她不愿意再回去接受那些非议
就在此时
四爷忽然郑重地看着她道
贞贞
你是我朱老四的人
朱老四的人就没有去不得的地方
这番方刚的话语
给了贞贞莫大的力量
她终于又鼓起勇气回到了那个伤心的地方
没想到的是
霞村因为八路军的到来
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进与变化
大家对贞贞的遭遇更多的是鼓励而无不屑
教导员说了
只要贞贞愿意
就可以参加八路军
不仅是贞贞
只要能打鬼子的他们都要!
有了教导员这番话
贞贞总算可以放心复命了
她满心欢喜地想回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四爷
可谁料刚走进寨子
就看见了横尸遍地的一幕
在她离开的这两天
寨子遭到鬼子的袭击
丧心病狂的敌人杀死了所有寨子里的兄弟
伤心欲绝的贞贞抱着四爷的尸体哭成了泪人
刚刚才看见的希望
转眼间又只剩下了绝望
生无可恋的贞贞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去哪儿
在把兄弟们都葬了后
她穿上了鲜红的新衣
梳上漂亮的发髻
抱着炸药走进了日本军营里
而军营的鬼子们还以为她是回来服务大家的
纷纷脱下上衣
猴急地将她层层围住
下一秒
在贞贞美得不可方物的微笑中
爆炸声响彻天际
整座军营都跟着陪了葬
电影《贞贞》于2002年在中国大陆上映
由乔梁执导 张彤 战卫华 张少华等人主演
该片是根据丁玲的短篇小说《窝在霞村的时候》改编
“慰安妇”一词起源于日语
注释是
随军到战地部队
安慰过官兵的女人
日本侵华期间
许多中国女性被日军抓走
遭受肉体和精神上的摧残
饱受非人的折磨
她们有的丧失了劳动能力
有的丧失了生育能力
在现实生活中
那些顽强活下来的慰安妇
都已经成了年迈的老人
她们大多在悲惨中度过余生
从12岁那年成了慰安妇起
一生都在屈辱中活着
即使历尽万苦
逃脱了日本鬼子有形的蹂躏
最终还是被传统封建那张无形的网所收住
活着的贞贞亦是受尽全村人的冷眼与侮辱
霞村村民对她的指点
是一种杀人不见血的迫害
在她看来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理应受到大家的同情与鼓励
但显然她高估了群众的“善良”
甚至有那么一刻也想到了死
但好在她的精神上是坚韧的
即使采取了离开
逃避这种消极的反抗方式
也会把委屈
耻辱凝成了对日寇深深的恨
作为一个普通的中国人
在回忆国家的痛苦
缅怀牺牲的英雄之外
还应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立场
我们不会忘记历史
更不会畏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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