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若曦死了。”十三面上浮起一丝冷笑看着老十。
老十向后退了一下，手中的酒瓶掉了下来，咣的砸碎在地上。一瞬间酒全醒了。他不可置信的摇了一下头：“你在瞎说什么？若曦她怎么可能......”
“我瞎说？我没有瞎说。她这些年看着你们一个一个忤逆皇兄，一个一个受到惩罚，早已经熬干了精力。罢了，我同你说这个做什么？你从来没有为她想过，总是说抗旨就抗旨。”
十爷脑子里突然出现若曦为他唱《麻姑拜寿》时的身影，还有她在亭子里念词的样子，如今已孤鸿婉转，音容杳然。心下不禁大恸，眼前一黑，竟“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明玉忙上前搀扶他，十三也没料到，他会伤心如此，忙也上前搀住他。
“够了，够了，死的都死了！”老十放声大哭，十三怔住。
一时满院皆是悲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