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可以，护肤品都是根据自己皮肤来决定的，如果不用面霜皮肤就可以那就不用了
如果干皮还是建议晚上用乳液和面霜的，两者的作用基本上相同，都是补水、保湿，减缓皮肤中的水分流失，改善皮肤的干燥，但面霜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可以再皮肤外层形成一层保护膜，让水分流失的速度变慢。如果皮肤在特别干燥的情况下，可以将水、面霜和乳液一起使用，更好的发挥出补水、保湿的作用。
不可以
晚上只擦水和精华液是不可以的,还是需要配合面霜一起使用。虽然精华液里面的营养物质很丰富,但是不能作为单独的护肤产品进行使用,在使用完精华液之后一定要记得涂抹一层面霜,因为这层霜的主要作用就是锁住精华里面的营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