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明被宣判枪决前，最后的心愿见一见审判自己的女警官。这个人就是芮小丹。征得领导同意后，芮小丹来见了王阳明。
王阳明问道：“你这个年纪，不应该有那么丰富的学识？”芮小丹回答：“其实我的确没有这些学识，现学现卖的。”王阳明叹了一口气，说：“我真的可以找到自己那方净土吗？”芮小丹回答道：“真正的净土，就在你的心里。”
王阳明不再说话，芮小丹上前，给他点了人生中的最后一支烟。
王明阳慢条斯理地说：“我说不说都是杀头，杀一次头与杀十次头没有分别。但是，我能从你们的无奈中获得不出卖他人的道义感，如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