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中国画，纸笔墨砚总要的。我画了五十多年，用过泾县宣纸，苏州姜思序堂的颜料。
宣纸真不错，有云斑，墨色效果好。苏州颜料，至今还留了些，要紧的画才用。
钱松嵒先生要求用羊毫，我便少用狼毫。特别精细的游丝，铁线也用狼毫、兼毫画。
二千年时，孩子到青岛出差，带回一刀四尺红星生纸，用了几张，便藏起来了，也是非紧要画不用它。当时每刀280.00元，几年前涨到1400.00多元。时有流行语“存钱又人如买纸”！
用过同学送的左沮砚。墨早不磨，用一得阁墨汁。
长期以来，都用夹江纸——纸不贵，也好用。
夹江纸厂多，我用过鑫星纸厂的澄心堂纸、特净纸，都顺手。
“善书者不择笔”(启功)。毛笔锋正颖齐，管直即可，不必拘宜是否名笔。学生给我的王一品，华而不实，不好用——开叉收不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