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了。
无数观众希望两人的结局是圆满的，而在故事最后也的确有两个人看到新中国迎来新生的画面，但是经过分析之后，反而发现这一切美好的场景很可能都是林楠笙幻想出来的，这也就意味着朱怡贞可能已经牺牲了。
在大结局林楠笙在与王世安交战之时，林楠笙被枪击中肺部，而朱怡贞更是为了掩护林楠笙离开腹部中弹，之后被林楠笙带到了水中躲避敌人的流弹，但这同时也加重了她的伤情，特别是两人昏迷之后只有林楠笙被好心人救助，而朱怡贞不知所终。
就算她也被好心人送往医院，那里还潜伏着大量准备抓捕她的特务，不论她能不能来到医院，等待着朱怡贞的其实都是必死的结局，而林楠笙的幻觉也证明了这一点，在故事结尾时并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和朱怡贞相关的幻觉。
在他能看到朱怡贞的所有画面里，朱怡贞永远梳着两条麻花辫，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发型，林楠笙看着朱怡贞穿着长裙弹钢琴，看着对方换上一身绿军装和自己一起唱歌拍照，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因为朱怡贞为了更好地执行任务，早就不再梳麻花辫，更不可能在重逢之后合唱《送别》，这也就意味着朱怡贞的确是牺牲在了枪战那一天，留给林楠笙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回忆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