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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娘娘烙大饼东宫娘娘剥大葱(西宫娘娘是哪位神仙)

西宫娘娘烙大饼东宫娘娘剥大葱(西宫娘娘是哪位神仙)

更新时间:2022-04-25 09:49:02

金庸的小说,故事情节基本上都置于特定的历史背景下。换言之,金庸选择的历史背景,仅为构结故事服务,从而表现出人文思想,读者知道这是小说,并不是某一段历史。金庸的武侠小说好看,金庸是当之无愧的大师。

历史剧由来已久,并且都少不了虚构。《下陈州》中有一段经典唱词:“听说那老包要出京,忙坏了东宫和西宫。东宫娘娘烙大饼,西宫娘娘剥大葱。”观众一听,就觉得可乐,但绝不会认为这是真的。艺术真实,是文艺创作的真实,是经过作家筛选后写进作品的、符合生活内在逻辑、能显示社会生活本质的、具有审美价值的真实,而不是相反。否则,作家与作品就只能归于“大忽悠”。

清代题材的作品,红火了很多年,值得注意的倾向,就是在社会生活本质的真实上走得太远。封建帝王不是不可以歌颂,但不能违背历史事实,不能离谱。对康熙、雍正和乾隆皇帝的歌颂,相关文艺作品实在离谱,从而颠倒了历史的本来面目。

一些清宫戏中,康熙帝成了“内圣外王”的化身,雍正帝后只吃“四菜一汤”,乾隆帝则是一个“宽厚仁爱”的慈祥老人,清王朝带来中国历史的逆流被完全掩盖,所谓的“康雍乾盛世”,作者充满了发自肺腑的赞叹与景仰,把一个极端黑暗、落后的专制社会,描绘成流光溢的文明。

“康雍乾盛世”真的是这样吗?中国历史上,有“三大盛世”之说:汉武盛世,开元盛世,永乐盛世。清代的“康雍乾盛世”,是一个很不严谨的史学命题,同样不被认同。

在长达130余年“康雍乾”时期,有一些“盛世”的表象,这就是人口的增加。以安徽桐城县为例,似乎还有点“盛世”的迹象。明成化十七年(1481),桐城县计有9610户、109650人。明清易代,清顺治三年(1646),桐城县人口降至5010户、25530人,较明成化年间减少了75%。清康熙三十二年(1693),桐城县人口恢复到了12407户、109165人。清雍正二年(1724),桐城县计增加到20万人。清乾隆八年(1743),桐城县计有40余万人。乾隆后期,桐城县的人口突破了100万大关。

一个地方,人口不断增加,是不是意味着人民安居乐业,赶上了“盛世”呢?只有不负责任的小说家才会这么认为。

历史的意义,在于透过现象看本质。清代人口的增加,关键在“天”而不遇上了“明君”降世。气象历史表明,明代后期“小冰期”降临中国大地,极度的寒冷造成粮食产量锐减,农耕社会遭受极大摧残,民不聊生遍及中国,社会动乱由此产生。而“小冰期”的结束,正好出现在“康雍乾”时期。“天意”如此,农耕社会自然复苏。如果明王朝赶上了,同样会是一种繁荣,满清占的就是这种“便宜”。

“盛世”的评判,并非全无标准,可归大体结于三个方面:社会秩序比较稳定,国家政治比较清明,经济文化比较繁荣。

清朝本质上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呢? 这是一个来自东北密林深处的野蛮民族,在冷兵器时代,趁着一个文明王朝不堪重负抄了它的家,犹如一个肌肉发达的流氓抄了书生的家,让人感觉流氓比书生更有本事!

满清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怪胎:以高压强权为前提,创造了一个政教合一的庞大帝国。在汉人地区,他们奉行儒家礼乐制度;在满、蒙、藏等边疆地区,奉行喇嘛教这一精神纽带。清朝的帝王,在汉人这边称“皇帝”;在蒙古大公那里,则是草原盟主大可汗;在藏人那里,竟是文殊菩萨。在清朝统治的近三百年里,通过科举将汉人驯化成俯首贴耳的奴仆,并且还没有资格称“奴才”;通过喇嘛教,规定蒙古家庭必须有一定比例的孩子出家,让蒙古人口从清初的一千多万,下降到清末的一百多万。

制度是检验社会文明还是落后的重要标准,清王朝的根本制度其实就是皇权专制。中国的制度,唐宋时期基本成熟,重要标志是皇权与相权的划分。明初取缔了宰相制度,皇帝成为独裁者。但明代很快出台“内阁制”,国家权力向着现代文明迈开了新的一步。但清代以军机处取代内阁,但军机处只是皇帝的秘书处,皇帝独裁在中国封建社会的末期,专制居然达到了顶点。

近三百年里,满清在中国大地都干了些什么?最突出的就是愚民。入关不久的清廷,即在全国府学、县学树立一块卧碑,颁布三大禁令:

第一,生员不得言事;

第二,不得立盟结社;

第三,不得刊刻文字。

违犯这三大禁令,一律杀无赦。事实上,“康雍乾”三朝“杀鸡儆猴”的“文字狱”,几乎一天没有停止。连《天工开物》这样的纯科技读物,也在康熙手上下令查禁。

明朝自永乐时代,国门基本上是开放的,大明王朝创下了郑和七下西洋的壮举。清朝自康熙开始,关闭国门,直到自身难以为继,被洋人的坚船利炮打开国门。

明朝是世界上最庞大的经济帝国,清朝如何呢?自己认为也是大国,其实并非如此。刘逖在《1600——1840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的估算》中认为:1700年,中国人均GDP不到英国人的三分之一。1840年,中国工业产量只占全世界的6%。铁与布匹的生产总产量,始终没有达到明末的水平。

晚明时期,东南一带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与世界的发展基本接轨。但到了清朝,将晚明的农商并重,恢复到重农抑商,从制度上将经济恢复到了原始状态,与世界的距离越拉越大。

对这样一个落后甚至是反动的王朝,一些作家竟打着“历史”的旗号,着力讴歌,尽力颂扬,宣扬的价值观完全是混乱的。

科尔·凯戈尔说:“我最大的奢望,就是但愿我能阻止一个知识分子向世俗化的堕落。” 一个作家的作品,如果基本的价值观都是错误的,他的作品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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