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年产窗机不过2万台、净资产不足千万元的空调小厂起步，发展成为年销售额超2000亿元的世界500强企业、全球型工业集团，改变空调产业百年历史，扛鼎中国制造大旗——格力30年的创新发展，是中国制造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格力一期办公楼1993年落成典礼
30年来，在中国制造爬坡过坎的多个关键节点，格力总是以探路者和创新者的角色，坚守自主创新本色，以使命和担当打响“夺鼎”之役，在中国制造的时代大考中，书写出了分量十足的“格力答卷”。
格力的“制造力”从何而来？从格力之“制”到格力之“治”，可见其日渐清晰的脉络和逻辑：
格力之“制”：观察格力制造之路，从组装到模仿，从跟跑到领跑，同很多企业一样，格力的发展过程中不乏“事故”，重负之下必有奋起直追，“三场事故”成为格力发展的三步先手棋，质量、技术和品牌的“三轮驱动”成就格力的“三个领先”，成为格力不断发展壮大的根本保障；
格力之“治”：格力发展历程也是企业深化治理、凝聚动力的过程，在董明珠的带领下，无论是在空调产业的创新引领，还是在生活电器、工业装备等产业的多元延伸，格力的创新实践与治理探索始终坚守“三个中心”，即以自主创新为中心，以消费者为中心、以国家需要为中心，形成了以吃亏精神、斗争精神、担当精神为核心的企业文化，而这也成为格力创新发展的关键指引和和动力之源。
1、被外商退货：质量变革的开端
一次出“洋相”的经历，开启了格力发展历史上的第一次改革。
1995年，意大利的一家宾馆安装了30多套格力空调，用了不到三个月，空调室外机机壳上就开始出现小小的锈蚀点。原来宾馆临近海边，湿度大盐份高，冷轧板因此容易生锈。意大利老板以质量不过关为由，提出将这批空调全部退货。
这次退货的遭遇，让格力对质量有了重新认识。为了避免类似事件发生，格力在国内同行中率先将冷轧板改成镀锌板，并对镀锌板进行喷涂，格力空调从此摆脱了生锈困扰，但此举也付出了高昂代价——格力每年增加7000多万元成本。
彼时，国内空调产业深陷价格战的泥沼中，为了保住利润，各个厂家都在倾尽所能控成本，而控成本又带来了产品质量的不稳定，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中，国产空调被贴上了“低质低价”的标签。
让质量成为格力的招牌——换板，成为格力全面进行质量整改的第一步。当时国内空调厂商主要是组装外购零部件，零部件的质量是空调品质的关键。为此格力精选200多名职工，在行业内率先成立了筛选分厂，引进或自制了一大批检测设备，对进入装配前的所有配件逐个检测，合格的才允许上装配线。通过设立质量管控的第一道防线，格力产品质量的稳定性得到迅速提升。
▲格力早期生产车间标语
1995年，格力出台“总经理12条禁令”，从上至下的质量制度正式确立。同年7月，格力通过ISO9001国际质量体系认证，顺势打出 “好空调，格力造”的广告语，向消费者宣示质量主张。这一年，格力空调的销量首次超越春兰空调，成为国产空调销量冠军。
此后10年，在同国内外空调企业的竞争中，质量和服务成为格力最亮眼的招牌。设计更新颖好看的外观，在配件上把质量做好，尽最大可能提升产品效能。通过狠抓质量，格力在消费者中建立了好口碑。
“质量关乎两个生命，一个是消费者的生命，一个是企业的生命。当消费者受到伤害，企业也会受到伤害。”董明珠表示，质量分两类，一类看得见，一类看不见。看得见的是国家的标准，看不见的是消费者的感受。
伴随着技术和品牌的崛起，格力将质量建设不断提升到新的高度，以质量提升技术竞争力，以质量塑造品牌影响力，实现质量为先导的质量、技术与品牌的“三轮驱动”。
近年来，格力全面推进质量管理创新，独创“D-CTFP质量技术创新循环”和“质量预防五步法”，从根本上解决了制约企业质量水平持续提升的关键问题，系统性地打造了“完美质量管理模式”。根据“完美质量管理模式”，一台空调从前期物料采购，到完成流水线生产，再到交给消费者，全程要经历800多项质量检测工序。
依托先进的质量管理，格力的产品售后故障率连续多年平均降幅20%，这也大幅降低了因质量问题带来的额外成本。而随之带来的，则是格力的市场满意度也进一步得到提升。依据中国标准化研究院顾客满意度测评中心测评数据，格力顾客满意度、忠诚度连年保持行业第一。
2018年，“让世界爱上中国造”格力完美质量管理模式获得第三届中国质量奖。2021年，董明珠凭借在质量管理领域的突出贡献荣获第四届中国质量奖提名奖，成为广东省获得该奖项的第一人。
2、花钱买不来技术：自己硬着头皮干
“没有技术，就直不起腰来”——2001年，在一次中标中遭遇尴尬的格力，在内部发出了这样的警醒。
要想购买技术，却处处碰壁。格力高管团队到日本三菱洽谈技术转让，却遭到了对方的严词拒绝：“我们花了16年时间，才有今天的成果，怎么能就此转让给你呢？况且我们还要靠这一产品开拓中国市场。”
格力的遭遇并非个例。随着中国制造的规模不断壮大，一个“卡脖子”问题也愈加突出：由于不掌握核心技术，中国制造的市场竞争力主要依赖低成本、低价位，技术空心化的问题逐渐暴露。
▲董明珠和技术工人在生产车间
怎么办？买不来，自己硬着头皮干！回国后，格力立即组织技术攻关小组，仅仅依靠一套从日本带回来的样机和产品说明书，开始了向变频多联技术攻关的历程。2002年底，中国第一台数码多联式中央空调在格力诞生，标志着中国企业打破了日本对多联式中央空调核心技术的垄断。
格力上下由此深化了一个共识：没有核心技术，企业就没有持续进步的力量。只有不断创新，才能在不断变化的市场需求和竞争环境中拥有优势，才能不断引领行业发展和创造美好生活，实现真正的高质量发展。
2010年，格力正式对外发布“掌握格力科技”的品牌口号，立志成为掌握核心科技的“先行者”。为此，格力专门发布了一项最高标准的企业制度：“研发经费按需投入，不设上限”。通过向技术发起冲锋，格力不断攻克关键核心技术，并取得一系列显著成果：
2011年，格力自主研发出了世界首台大功率高效直驱离心机组，抢占了全球制冷技术的制高点；
2012年，自主研发的变频空调关键技术荣获国家科技进步奖，成为该奖项设立以来唯一获奖的空调企业；
2013年，全球首创的“不用电费的中央空调”——格力光伏直驱变频离心机系统，经权威专家一致认定，达到国际领先水平；
2018年，“光伏直驱系统及其控制方法”获中国专利金奖，成为空调行业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专利金奖获得者；
2021年，格力电器-清华大学联合团队研发的“零碳源”空调技术获得全球制冷技术创新大奖赛最高奖；
……
经过多年发展，格力逐渐形成了全方位的产品研发创新体系，目前格力已拥有技术研发人员1.6万人，申请专利超8.5万项，拥有33项“国际领先”技术，获得国家科技进步奖2项、国家技术发明奖2项，中国专利金奖2项、中国外观设计金奖3项。
3、生死危机下的抉择：打造属于自己的品牌
“中国的格力进不来了”——这是格力巴西代理商在当地喊出的一句“杀气腾腾”的警告。2002年，格力在巴西遭遇了出海以来的最大挑战。
当时，巴西货币大幅贬值，进口零配件价格不断上升，空调产品价格却不断下降，在这种艰难境况下，格力巴西的独家代理商趁火打劫，要求格力提高空调的市场销售价格，并降低产品的出厂价格。这一升一降，对于本已处于困境中的格力无异于雪上加霜。更致命的是，巴西代理商还抢注了格力商标，并以此威胁格力。
董明珠后来回忆称，这是格力面临的一次严峻的生死考验。因为汇率不断下挫，格力已经砸下了几千万美元，但亏损面还在不断扩大。是停产撤资还是亏损硬扛？格力陷入了两难境地。为了减少损失，巴西当地员工建议格力空调抹去“Made in China”的标签，换成当地牌子，这样可以扩大销量，规避商标风险。
巴西工厂是格力在海外开设的第一个生产基地，也是格力品牌走出去的关键一步。面对种种刁难和挑战，董明珠毅然拍板：就是花天价，也要把格力的商标拿回来！而且，所有在巴西销售格力空调，必须清楚标明是“中国制造”，打造属于自己的品牌！
▲巴西格力厂区
随着汇率企稳，危机最终得到化解，机遇随之而来。从生死线上走下来的格力，经过几年经营后成为巴西空调市场上公认的高端品牌，不仅行销巴西，并在覆盖周边十余个国家和地区打开了广阔市场。
追溯格力的发展历程，可以发现，树品牌是格力在质量和技术后打出的另一张王牌。从质量到技术再到品牌，这是格力的关键一步，也是中国产品向中国品牌跨越的关键一步。
2010年，我国制造业占全球的比重为19.8%，跃居世界第一。在500余种主要工业产品中，我国有220多种产量位居世界第一。与制造大国地位严重不匹配的是，我国制造业竞争力不强，不仅处于超低利润的洼地，还处于价值和品牌的洼地。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高度重视制造业品牌建设，明确提出打造全球化、高端化品牌。
伴随着效率和质量的提升，格力以一个中国制造担当者的气势和使命，围绕品牌持续发力，打造品牌核心竞争力，在全球市场重新定义中国制造。
2012年，出任格力电器董事长的董明珠提出，中国企业在为国家、为社会做贡献的同时，一定要扭转国际市场对“中国制造”低质低价的印象。这一年，格力形象宣传片亮相美国时代广场。
董明珠说：“格力通过自主创新精神和‘完美质量’模式来增强品牌竞争力，有了这两者，品牌建设就有了速度和力量。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品牌，必须做引领者而不是追随者。”
截至目前，格力产品已销往全球160多个国家和地区。在董明珠看来，格力的目标从来不仅仅是海外市场的开拓，更重要的还在于带领中国制造走出去，带着优质的产品和技术走出去，最终实现品牌走出去，真正“让世界爱上中国造”。
4、吃亏精神：擦亮自主创新的底色
“这里用的是格力空调吗？”
“还不是，我们还没有相应技术。”面对记者的提问，董明珠尴尬说道。
2006年全国两会期间，作为全国人大代表的董明珠在人民大会堂接受媒体采访时，遭遇了上述一幕，这一幕成为董明珠脑海里多年来挥之不去的记忆。
“我很惭愧，当时我就下决心一定要让人民大会堂用上格力空调。”董明珠回忆说，这是她的梦想，也是她的目标。
彼时，离心机、压缩机等核心技术受制于人，国内空调企业没有市场话语权，即使像人民大会堂这样的国家“门面”，也只能采购国外大牌。十年之后的2015年，变化出现了。在人民大会堂空调采购项目中，格力永磁同步变频离心机组凭借突出优势脱颖而出，成功中标。这一消息当时震撼了整个行业。
这是因为，中标人民大会堂所要求的离心机技术，不仅要求巨高，而且投入巨大，对于国产品牌来说，既是不可企及的目标，也是很不划算的生意。对格力来说，技术研发的十年，只有投入不见回报，而且项目成败未知，一切投入都有可能会打水漂。
“做企业首先就得有一种吃亏精神！”对此，董明珠有着自己的“执念”，企业不应只是逐利而行，什么赚钱做什么，即使别人都去挣快钱了，制造企业也要始终有一种“吃亏的工业精神”。“吃亏”就是先付出，再获取，不在于创造了企业或个人财富，而在于创造了社会财富。
只有肯“吃亏”，才能经得起诱惑，耐得住寂寞。董明珠多次讲，格力把大量资金投入到研发而不是房地产和金融领域，看上去吃亏的，因为它不能立刻带来经济效益，但从长远看，技术可以创造更大价值，从长期看企业会赚得更多。
▲2011年董明珠和技术工人在实验室
“磨刀砍柴”是格力的另一个标签。当很多企业热衷买买买、选择走捷径时，格力始终坚定选择走最难走的路——董明珠不仅要求创新，更强调自主，要求核心技术必须自己研发、自己掌握。也正是对自主创新的坚持，奠定了格力多元化发展的根基。
“我们国家对装备的需求量很大，但大量必须依靠进口。中国要成为真正的制造大国，必须要有自主装备的支撑。”董明珠表示，格力虽然全面掌握空调产业链的核心部件技术，但是制造核心部件的高端装备、精密模具长期受制于人，格力将不计一切代价来学会自己走路。
2013年格力下定决心进军高端装备、精密模具领域，开启了在装备制造领域的前瞻布局。由此开始，格力加速在工业机器人、精密模具等领域的拓展。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伴随着一个多元化的工业集团加速成长，一个自主创新的技术矩阵悄然崛起。
在装备领域，通过自主研发掌握核心技术，格力智能装备产品覆盖了数控机床、工业机器人、伺服机械手、智能仓储装备、智能检测装备等10多个领域，超百种规格。值得一提的是，工业机器人四大关键零部件中的控制器、驱动器、伺服电机和减速机，格力通过技术攻关均实现了自主研发和生产。
▲图为SCARA高速分拣演示
5年前，在第二届中国制造高峰论坛上，董明珠宣布，格力要从专业化的空调企业转变为多元化的全球型工业集团。如今，在多元化发展之路上，格力铿锵前行、坚定从容。
“一个企业的发展不能单以盈利为目的，而是要坚定理想信念，以科技领先创造动力，助力行业与社会的高质量发展。”董明珠强调。
5、斗争精神：捕捉消费升级的力量
2016年3月8日下午，北京一家酒店大厅内，上百人端着饭盘，津津有味地品尝一顿白米饭。
这是董明珠摆的“饭局”。她要求现场的嘉宾和记者来给4种米饭盲测，米饭由包括格力在内的4种品牌的电饭煲烹饪。结果显示，格力电饭煲煮出来的米饭完胜国外大品牌。
2015年以来，中国游客到日本抢购马桶盖和电饭煲。这让董明珠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我特别生气，也很悲哀，中国没理由连个电饭煲都做不好。”
于是，就有了这一场由董明珠精心策划的“饭局”，结果正中其下怀：打败国外对手，用一碗饭为“中国造”正名！
近年来，对中国经济增长贡献超七成的消费，已成为支撑中国经济最重要的力量。然而，“中高端购买力”持续外流，统计显示，2014年我国公民境外消费额首破1万亿元，超1亿“国际扫客”海外“扫货”。
在董明珠看来，消费之所以外流，在于中国制造让消费者的美好生活需要得不到满足，中国制造提升品质上下的功夫还很不够。
“你提供的东西给别人的生活质量带来提高，这样才可能有市场需求。现在的消费者需求已发生变化，若还是做跟随型的产品，就没有市场了，所以一定要从消费者需求着想，并且以品质为先，赢得市场。”董明珠说。
要实现品质为先，就要不断自我挑战。“要有鸡蛋里挑骨头的精神，没问题也要找出问题来，那才是水平，才能让我们的产品进步。”董明珠说。
为此，格力不仅从空调跨界到电饭煲，还在全品类家电产品上持续发力，洗衣机可以做到“洗完衣服 铅笔不倒”、冰箱实现了肉类保鲜两星期轻松一刀切……一大批为消费者解决刚需痛点、提升生活品质的实力产品，从格力走向千家万户。
长期以来，格力以技术和质量见长，研发人员更多的把精力放在产品的质量及技术研发上。董明珠要求，格力产品的研发要走出自我中心，面向市场，以消费者为中心，做到无可挑剔。无论是导风板1毫米的缝隙，还是果汁杯开关的按键设计，研发人员都要反复打磨，保证体验最佳，而这种“细节感”在格力产品上随处可见。
▲这是2019世界机器人大会上格力展区所展示的格力咖啡机器人（8月23日摄）。图/新华社发
“一个企业，一个人，即使今天做好了，你再想前进，依然会有新的问题，依然要靠斗争成长。”董明珠多次强调。
2012年5月，格力家技部研发出一款全新的空调产品“全能王”，各项指标性能出色，项目负责人将样机带给董明珠“邀功”，让他意外的是，董明珠不但没有表扬，反而提出了批评。
原来，空调出风口导风板闭合后与机体之间的有1毫米的缝隙，董明珠认为这条缝隙影响空调器的美观，达不到“完美”的产品制作标准。董明珠近乎苛刻的要求和近乎完美的标准，让研发小组成员倍感压力。研发小组经过三轮的改进，将每个细节做到极致，最终实现完美均匀的0.3毫米，将不可能变为可能。
不仅如此，18分贝超低静音、360度无死角的射频遥控器、全铝拉丝整体无缝面板……这些行业首创的技术，无不是格力自我挑战的结果。以18分贝超低静音为例，当时国内家电市场上出售的空调产品分贝值大约在25左右，只有日本空调产品可以做到最低19分贝，格力向最强对手发起挑战，研发团队几经攻关，达成了目标。为满足全18分贝超静音的实验测试，格力不惜耗资200多万打造了一个全消音实验室。
2005年，格力电器开创空调行业先河，向消费者作出家用空调“六年免费包修”的承诺。这既是对消费者权益的高度负责，也是格力对质量提升、服务升级的自我驱动。
行业专家表示，在格力，斗争是传承不息的信仰，是向阳而生的力量。格力斗出了一流的产品质量，斗出了一个让全球消费者满意和喜爱的中国品牌。
6、担当精神：国家需要就是格力使命
“董明珠，你发财的机会来了。”
“为什么？”
“现在雾霾来了，你可以做净化器，肯定有市场。”
2012年，在北京参加全国两会的董明珠和朋友之间有一番这样的对话。当时，北京等地浓重的雾霾天气，让董明珠有了更深刻的思考：企业的价值是什么？
董明珠认为，研发出空气净化器，是可以为企业带来很大效益，但价值并不大，因此雾霾的根源是污染，是能源消耗，只有降耗减排才能有效解决雾霾问题。于是，董明珠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制造“光伏空调”，让空调实现用电自给自足，以此缓解空气污染问题。
一年之后，董明珠的设想成了现实。2013年，格力“光伏直驱变频离心机系统”宣布研发成功，并被专家组一致认定为“全球首创”。之后，随着全球首台“不用电费”的中央空调下线，格力开启了中央空调的“零能耗”时代。
在此之后，从家用到商用、从内销到外销，格力对高能效变频空调进行了光伏直驱化全系列开发，全系列化的光伏直驱变频空调系统，基本可以满足所有建筑类型的空调使用需求。如今，格力光伏空调的足迹遍布全球30个国家和地区，服务于国内外6000余个项目。
董明珠说：“我希望企业通过创造来改变世界，尽可能为人类去做一些更美好的事情，所有制造业企业追求的科技发展方向是所做的产品不破坏环境，不污染环境，不浪费资源。”
近年来，外界看到的董明珠和格力，似乎充满了“不确定性”，从工业装备到医疗设备，从芯片到新能源汽车等，“什么领域都想掺和”。事实上，“不确定性”背后唯一的确定性就是：国家的需要，就是格力的方向。
2020年，当新冠肺炎疫情暴发时，一种空净产品在格力紧急下线——“猎手”杀新冠病毒空气净化器，这是格力历时55天研发出来的战“疫”武器，对病毒可进行杀、滤、消三重净化，阻断病毒空气传播途径。
凭借多年来自主创新积淀而成的雄厚技术实力，在危难来临时，格力挺身而出，敢于“亮剑”。从口罩、护目镜等抗疫物资的生产，到口罩机、消毒液制造机等设备的研发，再到下线全国首台移动P2 核酸检测车，在国家需要的时候，主动出击的格力以最快的速度构筑了强大的“健康保护伞”。
“抗击疫情要靠科技，祖国的需要就是我们要做的事情，这也是我们秉承中国制造业的使命和责任与担当。”董明珠说，格力有一个坚守，那就是完成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跨越的使命。
文陈浩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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