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苦闷的走在路上,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觉得生活没意思,缺钱吗?自己开了个生药铺,挣的钱也不少了,不缺钱。缺女人吗?自己有一妻几个妾,而且个个貌美如花,应该满足了,可是自己就是觉得生活没意思。走着走着,有个东西砸到自己头上了,摸摸头,有点疼,顿时无名火起,抬头看谁咋了自己,一看,有位小娘子站在窗台边,明眸皓齿,粲然生辉,西门庆看的呆了。小娘子看到自己砸了人,歉然一笑,赶紧关了窗子。
西门庆向四下一看,发现对面是买豆腐的王婆家,赶紧去打门,边打边喊,“王妈,王妈在家吗,开门。”不久听见里面喊了一声,“哎,谁呀,这就来。”开门一看,发现是西门庆,说,“大官人今天走么有空来老身家。”西门庆做了一个揖,笑着说道,“王妈万福,敢向您老人家打听个事,对面那个小娘子是谁人家的。”说着向王妈手里递了一块银子。王妈一听就明白了,敢情西门庆看上对门那个小娘子了,笑了笑,对西门庆说 ,“说出来你可意想不到,那是武大家的婆娘,敢情西门大官人看上人家了。”西门庆赶紧说,“是啊是啊,还请王妈设个法,成全成全小生,小生感激不尽,必有重谢。”说着掏出一百两递给王妈。王妈笑呵呵的说,“这个容易,我和这位小娘子也有往来,时不时她来我这坐坐我去她那坐坐。这样吧,你给我几匹布,我假装请她做衣服,过几天你假装来取衣服,我给你创造个机会,成不成就看你了。”
过了几天,西门庆来到王婆家,正好潘金莲正在做衣服。两个碰见了,王婆赶紧向西门庆介绍,“大官人,这位姓潘双名金莲,您的衣服就是潘娘子做的。”又向潘金莲介绍,“娘子,这位是西门庆西门大官人,老身托您做的衣服就是西门大官人的,您两个好好聊聊。”西门庆坐在一旁,和潘金莲聊了起来,两人越聊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了起来。
几个月以后,在两人卿卿我我时,西门庆突然面有忧色,潘金莲看到以后,对西门庆说,“官人为什么事忧心呢,不妨对奴家说说,好让奴家为您分忧。”西门庆叹了一口气,“娘子,自从认识娘子,感觉人生快意不过如此,只不过我们现在这样终不是长久之计,怎生设个法才是。”潘金莲听后沉默了一会,对西门庆说,“官人不必烦恼,奴家向武大要一封休书,再嫁给官人就是了。”西门庆大喜,向潘金莲做了一揖,“那就恭候娘子佳音了。”
过了几天,潘金莲在自己家中摆了一桌酒席,和武大对饮,喝到兴高采烈的时候,潘金莲脸一正,对武大郎道,“武大,你也知道我是迫不得已才嫁给你的,我一直不喜欢你,现在我爱上了西门大官人,希望你给我一纸休书,我让大官人给你一笔钱,咱们好聚好散,如何?”武大一听,立时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掀翻了桌子,抓住潘金莲的头发,恨恨地说,“贼婆娘,贱淫妇,你自己偷汉子,不知羞耻,还向我提这样的要求,你做梦去吧,你不让我好,你也别想好。”说完狠狠地打了潘金莲一顿,自己上床睡了。
潘金莲哭哭啼啼向西门庆诉了一遍,西门庆恶狠狠的说,“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无毒不丈夫,你把毒药下在酒里,让他喝了,我们的事就成了。”
武大死后,久出不归的武松回来了,意外得知哥哥死了,感到很蹊跷,自己哥哥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死呢。经过明察暗访,知道了是西门庆和潘金莲搞的鬼,于是为哥哥设置灵堂,把西门庆和潘金莲绑了起来,拖到灵堂前,对他们说,“奸夫淫妇,你们害死我哥哥,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向我哥哥灵前磕三个响头,然后谢罪自尽,我给你们留个全尸,否则不是你们开膛破肚来祭奠我哥哥。”潘金莲对西门庆说,“官人,今天你我大难临头,你怕不怕,能遇到官人,今生可说足以,人固有一死,死有何惧,你说呢。”西门庆一笑答道,“娘子说的是。”武松大怒,一人一刀,砍死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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