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航
初二早恋,和“新潮文化诗人”冯化成恋爱,瞒着家人通信,来往交流。少女时代的周蓉,错把这份情愫当爱情,一腔热血地跑到他所在的部队-贵州。她下乡追随冯化成,一声不吭掉进感情的迷局。她以为这一走,不管遇到哪类风险,都会乐观从容地面对。
《人世间》原著,梁晓声并没用大篇幅描写周蓉和冯化成,笔友情感升温,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周蓉选择了相信真爱,意味着从此不管刀山火海,受多少罪,挨多少骂。父母有多不理解,她深信抉择的正确性。母亲李素华一向心疼女儿,在老人家的概念里女孩子的大好年华也就那么几年。走南闯北,拥有大志向那是男儿家考虑的事,周蓉的潜意识,
好人生比好年华重要”
这句话深一点解释,男女平等,男人能吃得苦女人也能吃。有理想,有信仰,就要付出行动。家虽然温暖,但年轻时禁锢在一个熟悉的环境,会被摧残的,身心不快乐。原著的周蓉,文艺细胞充足,诗词文赋,样样精通。不想年纪轻轻就乐于稳定,和李素华的母女情,深厚且有隔阂。李素华劝过女儿,珍惜蔡晓光。蔡晓光那些年,对女神穷追不舍。
电视剧里,周蓉的“任性离家”寄托了理性主义,完美主义者女性,苛求无拘无束生活的状态。在全家人反对后,义不容辞的离开故土。经过重重考虑,写家信道清“缘由”。周秉昆理解姐姐想要远走的心,在《人世间》中,秉昆从头至尾,不论命运怎么侵犯,都没妥协。
叛逆,有文化,知道想要的东西,懂得断舍离的大智慧,这样的周蓉使周秉昆从心底妒忌。姐姐成了“下乡”一员,为家里增加费用。比自己上阵,强得多。况且,从受教育程度上和见得世面广度讲,周蓉心甘情愿抱着为爱勇敢的念想,与“情郎”冯化成结婚,住在一起,这是超乎想象。
李素华听完蔡晓光解释周蓉“出走”的内情,恍然大悟。其一,她挣脱“父母”的束缚和怀抱,更像是布好的局。父亲是“大三线”建筑工人,原著里周蓉认为家世能和其他未婚男子相匹配。其二,借用家人对她的过分“宠溺”变着法与大十几岁的男人相会,让追求者退堂。
看《人世间》,看的是生活在那个年代人的样貌。品味的是,周家三代人在悲喜重天的岁月,收获的传奇人生。三兄妹的婚姻,逆袭,清醒亦是一曲听者流泪的哀歌。这部剧里,映射的群像记忆,勾起当代人对那个年代人的想念。在真心与真诚坦诚相待间,周蓉年轻时一心想见到那个让她魂牵梦绕,有共同爱好,能聊到一块的男人。为了达到目的,宁可冒着背叛家族的风险,一年一封信,也不愿意承认错的极致。
《人世间》记录了细节化,情感化的生活场景。周秉昆的工友,发小,家人对他的引导作用。孝顺如他,善良如他,作为全家最小的儿子,扛起重担。他觉得哥姐在外闯荡,理所应当要负起重担,对得起姐姐书信上的“托付”。弄懂周蓉“留信远去”的实情,为爱背叛家庭,就明白被迫与亲人产生芥蒂,暴露她的不堪。
1 圆梦
《人世间》原著1968-1972年,频繁讲到李素华不放心周蓉在贵阳贫寒如一的生活。她担心周蓉吃不好,穿不暖,身子骨撑不住。身为一位母亲,有这样的情绪波动很正常。李素华表面恨周蓉的“干脆”,怎么可以为了一份自我感觉良好的情感下此决定?实际上,她特别思念女儿,几年内,经常哭,哭得无声无息,把眼睛哭肿。
原则上说,周蓉识人不透,一股脑就成家的阅历,暴露了她渴望有人关怀的本质。冯化成刚好填补了周蓉空缺的心,原著上二人通信中途有节制,从中也道出了冯化成人品有多渣。那么他能让周蓉这类有头脑,有长远打算的女性着迷的根源在哪?
第一,冯化成当时可怜的“状况”,激起了周蓉的关心欲望。周蓉觉得,年龄大没什么,只要她喜欢就行。而那段日子,恰好是冯化成最难过的光阴,周蓉用廉价的情意使这段关系维持长久。
第二:冯化成比蔡晓光会抓女人心。原著虽没写冯化成写了那些诗赢得周蓉的芳心。从细节,周蓉简单的语句描述,冯化成是第一个让她动了真心的男人。为了想和冯化成整日黏在一起,她告诉蔡晓光“真实情况”,撕碎了蔡晓光内心的“纯朴想法”。
周蓉的及时坦白,等同于给蔡晓光胸口插了一把刀。蔡晓光他不甘心再当她的备胎,从此认认真真当个知己朋友。剧版,蔡晓光很豁达,对周蓉爱上冯化成,乐观很坦然,他没多少遗憾。
2 新思想的”出现“
周蓉算是当时周家最有姿色的知青女孩。江辽省的未婚男子巴不得娶这类姑娘当媳妇。通常来讲,生于家境好,各项发展都出色的家庭的孩子,有一种不安现状的心理。周蓉就是这一类人,把诗歌当作与未来丈夫传情的依据,明目张胆嫁给一个大12岁的中年男性,对方身份特殊,有违伦理、
周志刚很爱周蓉,对这个女儿,打不得,怨不得。而且,周志刚每两年过年回一次家,看见周蓉讨厌不起来,周蓉条件好,学习也好,但是他忘了一件重要的事:越是有叛逆思维的,越能爆发家庭矛盾。《人世间》剧版中,周志刚亲自掉进周蓉设的陷阱,1969年刚过完年,他要到部队,周秉义也要赶往兵团报道,周蓉的一个动作,出卖了她眼中的”父爱情深“
小说里,周蓉正是受了”新思想“的诱惑,觉得女孩子要与男孩子平起平坐。”下三乡“这次活动,如果她不提前做好逃跑的准备,以后更没大展宏图的地方。显然,活得狂热,洒脱的周蓉便成为周家第一位”叛徒“。周志刚连着五年,都没搭理女儿。他的怨气一直未消。
周蓉私自决定下半生幸福,听着很英明,甚至连一张结婚照都没有,惹怒了李素华。随着时间的流逝,家里人开始心疼周蓉,周志刚托手下郭诚写家信,给在不同地区的儿女。周志刚决定去找一找周蓉,见一见那个让周蓉“爱到骨髓”的丈夫。
3 不理智下犯的“错”
一开始,我看《人世间》对周蓉的“任性离家”饱含敬畏的眼光,到今天才发现她有多蠢,她的无知毁了她的后半辈子。女人这一辈子,爱错人,太惨了。《小敏家》中靠颜值取胜,“恋爱脑”的刘小捷三婚才遇真爱,中途被家暴,被PUA,被当作玩物攻击。
我对周蓉,没一点怜悯心。如果没有她的茫然离去,李素华也不会体验女儿不在身边的痛苦。周秉昆的人生,也不可能在一夜间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更难受的是,周蓉和冯化成的女儿,冯玥之后被秉昆和郑娟教育得非常懂事,完全没有她母亲的自我主义。
4 总结
《人世间》里汇集了各类人群,在现实的边缘,从青涩到成熟,从不懂爱到历经沧桑的心路旅程,这是一部百年普通百姓的成长史。三个阶段的周蓉,情路坎坷,却拥有了幸福结局。感性评价,周蓉的“绝”,遮掩了她对周家兄妹的抱歉,尤其是三弟周秉昆,没秉昆的仁义,可能她能够当上老师的机率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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