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6月21号中午的时候,日军的豆战车冲进了东卷子村。而八路军战士抱着手榴弹捆,直接冲上去爆破敌人的坦克,硬生生把敌人再次赶出了村子。到了下午的时候,日军已经先后发起了七八次总攻。
而我军依靠着村里厚实的夯土围墙,一直坚持到了下午三点多。敌人的进攻当时是毫无效果,连我们的最外层防线也没有突破。
一、我军面临的困难
但是在日军持续不断的无脑猛攻面前,我们的压力也渐渐的大了。
1.战士们极度疲劳。
当时首先的困难就是战士们非常疲劳,要知道头一天晚上我军已经行军了一整晚,战士们走了将近160里地,凌晨时分进村构筑工事,然后就是马不停蹄打退了日军七八次进攻,这铁打的人也累的狠了。当时到天黑还有三四个小时,所有指战员们都感觉到时间过的特别慢。
2.我军的伤员的增加。
截止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日军已经陆续发起了七八次进攻,甚至敌人坦克也曾经一度攻进了村子。经过这几次激烈的战斗,我们的伤亡也在不断增加。阵地上的人开始出现了伤亡,村里也有了不少的伤员。而那时候八路军为了应付敌人的扫荡已经精简了机关,医生和护士都分组坚壁隐藏了起来,导致我军随军并无医护人员。如此一来,我军伤员的救治就大打折扣了。
3.我军弹药不足
这个时候的最大问题,是弹药缺乏!
要知道我军平常的地方部队,一般每人只有5-10发子弹。哪怕是主力部队,平时战士们的子弹也不过是二三十发。这日军进行了七八次总攻,哪怕再看不起人家,每次起码也得消耗五六发子弹、一两颗手榴弹啊。坚持到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我们的弹药明显不够了。
二、向敌人要子弹
这个时候我军的决心是一定要坚持到天黑,经过商议我们作出决定,弹药不足就向敌人要。当时敌我两军的之间的阵地前,有着密密麻麻的日军尸体,他们身上有着不少的武器弹药,正是最好的武器来源。
在我军火力的掩护下,战士们勇敢的爬到正前方的敌人死尸上去拿子弹。而这个工作暴露在敌人的火力控制之下,毋庸置疑是非常危险的!要知道日军可是有十几挺重机枪、二十多挺轻机枪在盯着我们,他们又很喜欢给机枪加装瞄准镜,再加上机枪使用者都是老兵。几个条件一综合,这导致日军的远距离机枪点射非常精准,四五百米外经常取得命中。
因此那时候出去捡子弹的战士们,有在匍匐前进的路上,就被敌人精准的射击打中,有不少战士牺牲了。这个时候,我们有战士就比较聪明,他们找来了长木杆,前面绑上了钩子,把近处的敌人尸体拖过来,再把身上的子弹和手榴弹收集起来。
还有非常勇敢的战士轻装上阵,只见他去掉了身上所有的多余物只带上了绳子,然后用精准的战术动作开始匍匐前进。日军机枪手发现他的动作以后,开始不断射击,都被我战士躲过。只见他不断摸爬滚打,最后顺利跃进到敌人的死尸旁边。然后他再借着敌人尸体的掩护,连续拿掉了十几个敌人身上的武器弹药。
这时候只见我们的战士把搜集到的武器弹药捆在一起,让阵地上用绳子拉回来。最后轻装的英雄再隐蔽的匍匐后退,慢慢的往回爬。这期间恼羞成怒的日军不停向这边打枪,但因为射界被尸体阻挡无法奏效,最后这名战士平安的撤了回来。
通过这个办法,我军补充了几百发子弹和几十颗手榴弹,还捡到了数十支新的三八大盖枪。有了武器弹药战士们非常高兴,士气更加高涨了起来。
三、日军选择制高点
这时候日军的七八次进攻都被我军打垮,敌人伤亡惨重以后,他们的情绪非常低落,战斗力也越来越弱。当时在形势非常不利的情况下,日军这位作战风格非常“刚猛”指挥官,终于想起来需要看对方一眼,分析一下战场态势了。
经过难得的冷静分析,这位日军大队长终于发现,他们面临的最大问题,是我军的2.5米高两米宽的土围墙。这种土围墙实际上就相当于城墙,最大的优势是居高临下,日军在平地上对着2.5米高处上射下来的子弹,几乎是没有防御力的。而他们的从下往上的射击,往往因为城墙的阻挡,对我军造不成威胁。话说这都打了七八个小时了,日军才发现这一点,这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一点?陆士“招核”军官的教育素质,果然是不一般啊。
这个发现问题就要解决问题,因此日军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找一个制高点,让他们起码能和我军进行平射。只要条件对等,日军大队长相信自己拥有精准射术的老兵,是绝对会取得优势的——你真的确定?
于是情急之下,日军的指挥官就开动了他那僵化的脑回路,开始琢磨如何找一个制高点了。冀中平原一马平川,指望着在村外找个山头并不现实。而临时叠土为山貌似也来不及。他又没有穿越的本事,没法在这时候调几辆挖掘机过来帮忙。
不过这时候正好是六月底,下午三四点钟的大太阳正晒着,他的指挥部设在一棵大树下。只见他抬头一看,立刻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这不就是最好的制高点吗?
四、奇葩的机枪上树战术
这位“招核”大队长想出的主意,居然是“机枪上树”。我军当时在望远镜里看到,他开始硬逼着机枪手往村边的大树上爬,以便把机枪架在树上和我军进行对射。这脑洞,开的就有点大了。
首先要说一点,就是日军这个喜欢上树的毛病,那是由来已久的。抗战史作家余戈在他采访中国驻印老兵的记述中,有这么一段回忆:
日军第18师团残兵在败退过程中,发明了一种奇特的战法,可称之为“自杀式火力点”:他们把狙击手绑在高高的大树上,专门狙杀中国军队的指挥官。狙击手之所以要被绑在树上,是因为即使被我军发现后击中,也不会掉下来,依然可以继续射击直至死亡,根本不作要逃走的设想。接班的狙击手爬上树替前一位松了绑,然后又让对方把自己绑好才离去。
这是一种疯狂得难以想象的战术。后来,我军发现了这一规律,行军和战斗中,只要前方有高大的树木,就用机枪扫射一通。不久,我军士兵就在丛林中的大树上看到了被绑着的日本狙击手的遗骸——一具腐烂了的尸体吊在树上,既阴森可怖,又残酷得使人心寒。
这按理说呢,正规战场上士兵藏到树上去是很少见的。主要就是因为这是一锤子买卖,在树上不开枪没事,一开枪就很容易就暴露位置,你打上两三枪就会露馅,一旦位置暴露人家一梭子子弹过来,基本也就结束了。而且树大招风,大树上部摇晃的都很厉害,人在树上属于移动中动态射击,很难构成瞄准线,基本上就是乱枪打鸟。
所以这样的战术,即使是日军这种疯狂的军队,也是到了后期走投无路的时候才用。这才1942年的五一大扫荡,正是日军正猖狂的时候,这位大队长居然就能想出这样的办法,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脑回路确实清奇。
五、围绕大树的狙杀战斗
不过呢,哪怕是后期的日军,要上树也是偷偷的去上,在别人没有发现的时候提前在树上隐蔽好,这样起码能起到偷袭的效果。可是我们对面这位经典款的“陆士高材生”不走寻常路,他在大白天下午三四点钟阳光最好的时候,大庭广众之下开始让士兵爬树。
可是这爬七八米高的大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日军的歪把子轻机枪也有20斤重,要背着这家伙爬树确实是个高难度动作。不过重压之下自然有办法,只见在他的战刀威胁之下,那日军的机枪手没有办法,就把绳子一头拴在腰里,另一头拴在了轻机枪上,然后开始往树上爬。
这位聪明的日军士兵,是打算自己爬上树顶,然后再用绳子把机枪拉上去——这里小编天刑17不禁要给你点个大大的赞:你可真是个聪明娃儿啊,你家长和老师肯定非常喜欢你。
不过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爬杆表演秀,是当对面的八路军不存在吗?战场是你一个人的,爱咋地咋地?见到这一情景,我军一连的几位特等射手立刻就按耐不住了,他们举起手里那精良崭新的三八大盖,立刻就要教教他重新做人。
不过这个时候,一连的王文栋排长却阻止了他们,他对着几个特等射手说:“现在不要打,要等他把机枪吊上去以后,在树上伸手拿机枪的时候,我们几个再同时开枪射击,叫他连人带枪一起摔下来。”
我说王排长,做人不带这么黑的啊,您这是既要命也要钱啊。可是我们的特等射手们也都是这么腹黑,只见我军五六名神枪手没有人着急射击,而是静静的瞄准着、等待着。
只看那第一个鬼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吭哧吭哧终于爬上了树,好不容易找个树杈坐稳了,然后再险象环生的把20多斤的机枪和子弹也吊上了,正准备找个地方架设机枪的时候,我王文栋排长一声令下:打!
就见我三四个特等射手立刻同时开火,那是一个百步穿杨立竿见影,只见鬼子机枪手立刻连人带枪被打了下来。这至少七八米高处啊,直接是人死了、那轻机枪也摔坏了。我军漂亮得赢了一局!战士们立刻欢呼了起来!
要说这鬼子指挥官也是死脑筋,他这死了一个还不长记性,又让第二个机枪手再上。那还有什么说的,自然是照方抓药啊。在第二个日军机枪手上去以后,同样正要伸手抓机枪的时候,又是一排五六发子弹打过来,又把他打了下来。我军阵地上,又是一阵雷鸣般的欢呼。
看到这个情况,这鬼子指挥官越发急了。现在这事情已经不是战术的问题,而是事关大日本帝国皇军的脸面了。一棵树都上不去,你让皇军的脸往哪里搁?这热血上头的日军大队长拔出刀来乱喊乱叫,仍然让机枪手继续上!
这双方一赌气,那就是连续上了七八个。这一连的特等射手们,就等于多了七八个免费练枪的活靶子。你说这日军也是肉做的,他怎么能挡得住步枪子弹呢?再说了,我军同时集中了五六个特等射手同时射击,这爬在树上又没有遮拦也没法躲闪,这就是个固定靶啊。这日军大队长一直往树上送人,这不是排队送死吗?敢情那死的不是他自己的命啊。
写到这里,小编天刑17不禁开始有一丝丝同情这帮子被逼爬树送死的日军了,摊上这么一位“招核”热血上头,自认为皇军金刚无敌,作战风格勇猛无比的指挥官,你们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不过呢,哪怕是这鬼子指挥官的脑袋僵化无比,毕竟也不是个纯粹的傻子。他在消耗了第八个机枪手以后,被6月底下午三点多的大太阳晒的热血上头的脑子,终于回复了一点点清醒,在意识到这样做压根不行,大日本帝国皇军的脸面也不是能靠爬树挣回来以后,他才放弃了这一毫无意义的爬树赌气。
这日军剩下的16个机枪手,总算逃过了一劫。但是这毫无意义的爬树之争,也让日军大队长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已经近乎疯狂,下达了新的灭绝人性的命令!
参考资料
《冀中军区第八军分区第二十三团简史》
《冀中平原的交通战》
《冀中抗战简史》
《冀中人民抗日斗争资料》
《冀中抗日斗争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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