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纹身是在奴隶社会出现的,那时候的奴隶主认为奴隶是没有价值的,他们不允许自己的子女穿衣服,于是就用刀割破奴隶的皮肤,让鲜血流淌在身体上,以此证明奴隶的低贱和人格的卑下。
纹身的历史十分久远,最早可追溯到公元前二千余年,也就是四千余年前。
文身的前身是刺青,是在文身机还未出现时,用针沾墨水在身上一针一针把图案刺上去,图案多以社会风气较重的兵将、龙虎为主,很多人是在监狱里面做的,因为刺青只有黑色,不是专门的文身颜料,时间长了颜色会发蓝发青,所以又叫刺青。先秦时代以来黥刑就是在犯人脸上刺字作警示。在古代典籍中,曾出现文身、镂身、扎青、点青、雕青等故事,如岳母刺字。《水浒传》中,至少就有三个身满刺青的重要角色:花和尚鲁智深、九纹龙史进与浪子燕青。古埃及更利用刺青来画分社会地位,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妇女流行在唇部文上红色,类似现代的文唇、文眉等永久性彩妆的美容方式。于是刺青开始慢慢脱离由部份的刑罚让人对刺青产生负面的印象,演变成个人装饰的一种,在许多文化中,刺青是一种传统,也是社会阶级与地位的象征。而文身是在刺青基础上发展而来,采取电动文身机,专门的色料,颜色丰富,图案也比较多。随着社会的发展文身已经成为一个多学科的综合艺术形式。
约葬於西元前2000年的埃及木乃伊身上就曾发现文身。有关色雷斯人、希腊人、高卢人、古日耳曼人和古不列颠人的记载都提到文身。古罗马罪犯和奴隶要文身。基督教兴起后欧洲各地禁止文身,但在中东和其他地方仍保留此风。欧洲人在探险时代与美洲的印第安人及玻里尼西亚人接触时,再次在这些民族中间发现文身。受玻里尼西亚人和日本人的影响,为欧美海员身上刺花的文身馆出现在全世界许多口岸城市。第一台电动文身机於1891年在美国取得专利权。美国成了文身新图案的产地。特别是美国文身图纸传播各地之后,表现航海生活、军事内容、爱国思想、浪漫情调和宗教热情的主题,在全世界都趋於标准化。20世纪早期具有民族特色的风格已渐趋消失。
19世纪美国罪犯获释时要文身,英国逃兵要文身。后来西伯利亚的监狱和纳粹集中营的在押人员身上也刺上标记。20世纪街帮或摩托车帮的成员常以文身图案来作为标记。19世纪晚期英国上层社会男女曾流行文身。文身在世界大部分地方已将灭或绝迹,只有特殊医学用途或欧美、日本文身类型例外,这些是1990年代重新引起兴趣的主题。
文身有两种,一种是在身上刺青,比如刺上鹰、蛇等图案或文字。因刺进皮下,所以难以去掉。还有一种是在人体上彩绘,可以随时洗掉。新近以来,还有一种不干胶彩画,往身上一贴即可。
早在原始人类时期,那时的古人就会用白泥或燃料在身上、脸上画出纹络。其作用一是美化自己,二是吓唬敌人。文身又是原始社会崇敬图腾和装饰艺术的反映。现在世界各地还有各种文身风俗。
非洲尼日利亚人喜在面部纹刺所属部族的标志,有的额头上刻着剑簇,有的双额划有横向的刀痕,有的脸腮上刺镂着蝎子,有的纹饰公鸡。
苏丹南部罗图佳族最初以“青龙”、“白虎”、“雄师”、“兀鹰”等动物图案作为各部族的图腾标记,纹在面部、手臂和身上。后来对图腾的崇拜逐渐消失,但纹面文身仍作为美的装饰。
澳大利亚蒂维族人不穿衣裤,仅用布带或纱网遮盖下身。他们喜欢在赤裸部分绘上各种彩色花纹。
世界上最矮小的俾格米人,妇女以纹面为美丽标志,而且在嘴唇上穿孔插上一束向外突出的芦草,颈项处挂一串串五颜六色的珠子。
缅甸巴库图族男子在腹部刺各种色彩的花纹,以为装饰。
新西兰毛利人文身时用弯针将皮肤挑起,以刀片削去挑起的皮肤顶端成为点儿;全部纹好后还要涂色,伤痕脱落,花纹定型。
南美亚马逊河域克波族人喜爱裸体文身,并在嘴唇和耳朵上穿孔,挂上珠子,装饰成嘴环。嘴环的长度还标志着社会地位的高低。
中国古代江南吴越一带有文身的习俗,雕镂皮肤作为文身,后来又仲雍(周太王次子)的小孙女以刺绣服装取代文身。
古埃及人发明了文身,文身被定义为社会等级和部落联盟的诠释。估计约一万四千年以前的石器时代,埃及金字塔内存放超过四千年的木乃伊,男女贵族身上各刻有明显的文身杰作。
文身在中国,起码可以上溯三千五百年,被用与刑法上,称为“墨刑”。
二千五百年前,移居的夏威夷人带着文身从中国到日本,使文身在日本发展成为高度的艺术
第一个把文身于一六九一年带回欧洲的航海者,被称为“文身王子”,他身上共有三百三十八个文身图案。
发现彩色文身是在新西兰的毛利人部落,公元十六,十七世纪西方水手把新西兰的彩色文身文化带到了欧洲。
文身如何传入美国,至今还没人知道。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文身者大都是女人,原因是为了纪念在战争中失去的爱人,它们一般纹上小鸟、蝴蝶、红玫瑰、或是爱人的名字。
文身的方式有三种。第一种是毛利人流传下来的,用鲨鱼牙齿及动物骨刺捆上木棒蘸上墨水,用小锤敲击入肤。第二种是用数根针绑在一起捆在木棒上,手工点刺入肤。第三种是用电机带动针刺入皮肤,此种方法是当今文身师常用的方法。现代人对文身的理解又是包罗万象,极具个性化的。这种有稍微痛楚的永久性图案将伴随着人的一生。这种身体语言的纪念性,激励性,解脱性,每个人的理解又不尽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