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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里尔克豹的文学评论

对里尔克豹的文学评论

更新时间:2023-06-24 04:03:57

对里尔克豹的文学评论

诗的开始因为束缚而感到异常的“疲惫感”,这也是非正常现象之压抑感。铁栏里的凶猛形象早已退去,不再成为霸主,只是一直不再享受自由的恩惠。于是“什么也不能收留”。这里本身只剩下孤独之存在,与虚无相协调的关系延续着。

  我们知道里尔克受象征主义和存在主义影响,无论安排(这里只是假设)豹锁在铁栏里来回不安与走动,任凭其怎么挣扎,最后走累了显得无力和绝望,这都只是“徒劳的形式”而已。一下来了只是逆来顺受,才能够享受尊贵?(这里的疑问有些偏题了。)

  这本身也是反抗的无力感,这种急躁转化为平缓的凝视,一下来了个迅即的大过渡,这种形式足以显得巧妙。

  我欣赏的是“强韧的脚步迈着柔软的步容,步容在这极小的圈中旋转”这句,人物的感情因此也有了深刻的隐申,精神在这里得到集体体现。而后面的则在紧扣这“一个中心”的描述,这个将大的动作缓慢化,读起来也有特殊的意味在内,着实需要很多的手法,而“于是有一幅图像浸入”一句话就像对一个世界的概括。这也证明了诗人的洞见,不只是在铸造丰满的意象上下功夫,而是空间移换了想象,存在与虚无之间的转换,就像一个宇宙的安静。所有的躁动再次回归到一种“乌有”,不再是存在却已经深刻无比,至少是与伟大齐名。

  “于是有一幅图像浸入,

  通过四肢紧张的静寂——

  在心中化为乌有。”

  一切形如没有发生过,这只是记忆在象征中演化,可豹这个强悍的动物依然是大家关注的焦点,只是将诗的精神传送到我们的脑海,在这些过程中反映出的生存状态与环境的恶劣,这是客观的存在与反映的,如同我们的想象力,在现实的空间蔓延......

  本诗发表于1903年,后收入《新诗集》,为“咏物诗”的代表作,堪称里尔克最负盛名的佳作。奥古斯特·施塔尔对本诗的一句评语可以视为本诗的创作背景:“自然的生活空间的丧失或者对它的威胁是世纪更替时的一个重要题目。”本诗的含义基本上可以概括为“含蓄地表达了作者在探索人生意义时的迷惘、彷徨和苦闷的心情。”(杨武能)

  埃德加,奈斯认为本诗的特点在于诗人“从动物的内心状态出发进行叙述,仿佛他与它化为同一”。全诗“圈出了豹的本质”,刻画出“对令人绝望的无聊和单调的想象”。“诗的中心含义在第二段第3、4两行,它们勾勒出这一尊贵动物的本质和命运:最充沛的力量和潜能,但是被压抑,陷于‘昏眩’——通过铁栏后的关押,通过监禁,通过剥夺自由,而它是属于自由的。”希珀则认为:第三段乃是高潮所在:“豹的灵魂在这里变得清晰可见;仅仅一幅图像:慢慢睁开的眼睛,然后‘四肢的‘静寂’,最终‘心’——被监禁的动物的存在‘在那里’完整无缺。”

  袁可嘉将里尔克的创作方法归入“思想知觉化”。他分析本诗说:“与其说是在描写关在铁笼中的豹子的客观形象,不如说是诗人在表现他所体会的豹子的心情,甚至还可以说是他借豹子的处境表现自己当时的心情。”

  各家评论对本诗的解释基本相同,即诗人通过与“豹”的“同一化”反映了“豹”同时也是诗人自已“被监禁”的感觉。可是,“咏物诗”的宗旨在于揭示事物自然、真实的内在本质。如何解释这一内在矛盾呢?不妨从另一角度来理解这首诗,把它看作里尔克对“咏物诗”的新的创作手法——“客观的忠实描写”以及这一手法所包含的艺术原则所作的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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