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生。程蝶衣对小楼的感情已经超越了亲情。由于总在戏中扮演青衣，唱的是女腔，学得是女形，久而久之，在社会及角色中，他则比较倾向于女性。
对小楼，他也一直是以一个女性的角色，例如帮小楼舔伤口，给小楼画脸谱，其亲昵的动作无不体现出他对小楼的超出一般的感情。
程蝶衣属于后者。
还记得蝶衣因为一句“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被师父一再教训吗？
还记得程蝶衣幼时第一次出镜吗，活脱脱一个女娃。
成年后，他对段小楼的爱意似乎不仅是同性之爱。他似乎更愿意或在戏里，陪伴着霸王。
如果有选择的机会，我相信程蝶衣一定会选择做女人。所以他是个跨性别者。跨性别者有很多种，他属于未变性的“男身女心”。也就是说他其实是个“异性癖”，只是迫于社会压力没法在妆容和着装上表现出来，同时当时也没有变性的可能性。
而普通的同性恋者不会对自己既定的性别有所怀疑和厌倦，不管是“L"还是“G”，即使他们中的一部分有少量异性化气质，但对自己原本性别的认同度都是和普通异性恋一样的。
当LGBT爱上一个普通异性恋之后，有没有觉得“我要是个男人（女人）多好”并不能很好地判断此人属于同性恋、双性恋或跨性别者，因为你不知道他（她）是不是出于爱的太深而愿放下所有尊严甚至性别。
本人严重反对以上这种病态的爱。但能够理解完全出于自身意愿的跨性别者。
其实影片是故意模糊了程蝶衣是gay还是T（跨性别者）。只能从中寻找一些端倪。
这是我的猜测，因为我没有看过香港作家李碧华的原著，更不知道人物原型是怎样的，只看过影片。
既然提到《霸王别姬》，我想没有几个人内心会不沉重。同时无法想象陈凯歌是怎样创造出这样的史诗级作品的。无法想象他在20年前“LGBT”一词可能还没出现、同性恋会被判定为“流氓罪”的情况下还原了“程蝶衣”这样一个人物。90年代的思潮好让人羡慕，当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