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被赶出李家,千辛万苦走回自己以前的穷家,想回家找阿祥和春宝,可是回到家,阿祥因为爱秀没有拿回钱来所以冷脸相对,春宝更是已经认不出自己的母亲了。
可悲的阿秀回到一贫如洗的家后,儿子却早已不认识这个离开了几年的母亲,丈夫指挥着阿秀做饭,阿秀表示米缸是空的,丈夫讽刺道,米不是用缸装的,是用香烟盒装的。
香烟盒! 从此以后,阿秀又要开始这绝望的没有尽头的日子,重复着为丈夫做奴,为儿子做奴。 她麻木了,也习惯了。她接受丈夫为自己安排的一切,她不敢反对丈夫出租自己,她不敢反对丈夫烫死女儿,她不敢反对丈夫打儿子。阿秀什么都不敢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