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空刚刚有一点熹微的白色。
深秋的晨露在瑟索的冷风中凝成了严霜,白茫茫的一片,分外萧条。
湖上,芦花飘荡,时而扬在秋风里,时而跌落水面上,激不起丝丝涟漪,却无奈地染白了秋水。
岸边,有一男子,独自立于严霜中,望着芦花掩映的湖水,神情漠然,无一丝流动的气息,只是孤独的站着,好似在守候着什么。
对岸,芦花丛外,隐隐约约有一座房屋,浅浅的瓦,淡淡的墙,在纷飞的芦花映衬下,也有了些许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或许这座房屋里住着一个风姿绰约娉婷玉立同样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而她,或许不知此刻在芦花飞舞,银霜凝成一片惨淡的时节,对岸有一个愿倾其一生来守护她的痴心人。
他与她,一个在岸边,一个在水中央,可望不可即呵......
芦苇依旧那么多,优雅地随风飘,舒展着纤细的腰肢。大片大片的白霜渐渐融成了浅露,雾气生起,他依旧是站在哪儿,没有别的神情,也无别的动作,眉宇之间,刻画着——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