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既是一个冒险传奇，又是一个社会故事;既是一篇哲学著作，又是一部科学研究。作品所描绘的与鲸搏斗的场面惊心动魄、蔚为壮观，生动地表现了捕鲸工人的机智、胆魄和团结互助等高尚品质。
“裴廓德”号实际上就是一个美国社会的缩影。代表着资本主义生产的捕鲸业的发展，正是由船上的赤贫者和黑人、印第安人的血汗和生命换来的，他们不仅拚死与巨鲸搏斗，很多人不幸罹难，而且还要从事加工鲸鱼的繁重劳动。“裴廓德”号的悲剧就是广大捕鲸工人悲惨命运的写照。但是作品未能揭示造成广大劳动者不幸的原委，而是感叹人生无常，将一切归之于天命。
作品充满着象征意义，把白鲸描写成一种超自然的、对人怀有敌意的神秘物，以“裴廓德”号以及其他捕鲸船遭到白鲸的毁灭性打击，象征社会邪恶对人的压迫和摧残。作者以凶兆和预言笼罩于小说的神秘气氛、宿命思想和悲观色彩正是他对社会不满和对资本主义生产发展惶恐不安情绪的反映。从哲学的意义上说，小说描写的是一场善与恶的斗争。在作品中，作者以他丰富渊博的知识绘声绘色地介绍了有关捕鲸业和大鲸的详细情况，它堪称一部关于捕鲸的百科全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