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讲述的是阿廖沙三岁到十岁这一时期的童年生活。小说从“我”随母亲去投奔外祖父写起,到外祖父叫“我”去“人间”混饭吃结束,生动地再现了19世纪七八十年代俄罗斯下层人民的生活状况。外祖父开了家染坊,但随着家业的衰落,他变得吝啬、贪婪、专横、残暴,经常毒打外祖母和孩子们,狠心地剥削手下的工人。有一次阿列克谢因为染坏了一匹布,竟被他打得昏死过去。幼小的阿廖沙也曾被他用树枝抽得失去知觉。他还暗地里放高利贷,甚至怂恿帮工去偷东西。两个舅舅也是粗野、自私的市侩,整日为争夺家产争吵斗殴,疯狂虐待自己的妻子。在这样一个弥漫着残暴和仇恨的家庭里,幼小的阿廖沙过早地体会到了人间的痛苦和丑恶。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可怕的环境里,也不乏温暖与光明。这就是以外祖母为代表的另外一些人,另外一种生活。外祖母慈祥善良,聪明能干,热爱生活,对谁都很忍让,有着圣徒一般的宽大胸怀。她如一盏明灯,照亮了阿廖沙敏感而孤独的心,她还经常讲一些怜悯穷人和弱者、歌颂正义和光明的民间故事给阿廖沙听,她对阿廖沙的影响,正像高尔基后来写的那样:“在她没有来之前,我仿佛是躲在黑暗中睡觉,但她一出现,就把我叫醒了,把我领到光明的地方……是她那对世界无私的爱丰富了我,使我充满坚强的力量以应付困苦的生活。”另外,还有乐观纯朴的小茨冈、正直的老工人格里戈里、献身于科学的知识分子“好事情”,都给过阿廖沙以力量和支持,使他在黑暗污浊的环境中仍保持着生活的勇气和信心,并逐渐成长为一个坚强、勇敢、正直和充满爱心的人。
作为一部自传体小说,《童年》讲述的是作家一段沉重的童年往事。对于他所经历过并在心中留下过伤痛记忆的人和事,那些“铅一般沉重的丑事”,作家在叙述的时候,心情不可能是轻松的,因此这部小说的基调在整体上显得严肃、低沉。但另一方面,小说是以一个小孩的眼光来描述的,这样就给一幕幕悲剧场景蒙上了一层天真烂漫的色彩,读起来令人悲哀但又不过于沉重,使人在黑暗中看到光明,在邪恶中看到善良,在冷酷无情中看到人性的光芒,在悲剧的氛围中感受到人们战胜悲剧命运的巨大力量
扩展知识:
得·潘是一个典型的长不大的孩子,他的周围有仙女、海盗,还有代表亲吻的顶针,他生活在一个冒险的世界里。创作这个人物的作家就是这样一位男性。他的兄弟不幸夭折后,他的母亲悲痛不已,为了哄母亲开心,他用自己的想象变出一个又一个故事帮助母亲排解痛苦,但是他的童年就是在这样一种挣扎的状态下度过的。因为害怕面对解决真实生活中的情况,索性将游戏进行到底。
一些精神诊断认为,彼得·潘式父母的共性是不愿意承担责任,不能对任何人或任何事做出承诺。总之一句话就是一辈子也不愿意长大。
这种类型的父母乍一看很好玩,会千方百计让周围的世界变得好玩,希望周围的人都爱自己,但是一旦欢乐散尽,他们就会陷入孤独绝望。
如何走出这样的童年?勇气!
这类父母更需要的是重塑自己的勇气。要知道,勇气和冒险不是一回事。虽然你可以带着孩子去野外探险玩得很开心,但是否有给孩子立规矩、分清界限的勇气?孩子需要的不仅是玩伴,更需要值得敬重的父母,需要一个“一切尽在掌握”的父母,这样的父母才会给他真正的安全感。所以,这类父母,可以在孩子的童年里重新学会直面生活的真实,不逃避,不掩饰,担起责任,找到勇气,就是最好的成长。
直升机式父母
特点:对事事害怕、担忧
顾名思义,直升机式父母就是像直升机一样,总是盘旋在孩子的头顶上空和周围,无时无刻地加强着对孩子的保护。这类父母通常是因为自己的童年里有过可怕的经历,而这些经历又挥之不去,常常让他们的内心充满恐惧。他们生怕自己的孩子也遭遇和自己一样的不幸。
直升机式父母总是对孩子的事情充满焦虑,虽然有时候表面上未必看得出来,但是一旦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恐惧和焦虑就会始终左右他们的看法和行为。
这类父母也更容易给孩子施压,对孩子有更多的批评,他们坚信孩子必须要经历一个严格的、受监督的过程,才会有所作为。他们的过度保护通常会形成一种可怕的控制,认为只要孩子在自己的监管下,就可以步步为营,保证他未来的稳定和舒适。
如何走出这样的童年?信任!
这类家长首先需要疗愈好自己童年的那段经历,而不是将它深深地埋在心里。这可能需要专业人员的帮助,帮助他回溯自己的童年,看到那个时候的自己,与那段经历和解,和伤害过自己的人和解(注意,和解不一定是原谅),尤其是要真正地接纳自己。
因为只有接纳自己,才会滋生出信任,首先是对自己的信任,然后是对孩子的信任。只有信任才有可能让自己的“直升机”越来越少频次地飞抵孩子的上空,给自己留有空间,也给孩子留出成长的空间,相信孩子有自我成长的能力和能量,信任他可以生发出自己的智慧去应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