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无疑是一颗希望知道自己所不知事物的心。如果只将眼光聚于此,那在我看来,似乎古今中外男女老少大多都有这样一颗“心”。①
有一种“好奇心”在鲁迅的文章中最为常见;那驱使国民争先恐后看“砍头节目”的是好奇心;那驱使乡邻听祥林嫂哭诉的是好奇心;那驱使阿Q“革命”的亦是好奇心。但,也许这些都只能称为“好奇”罢了,“心”却是失去了的。这样的“好奇”,建立在对他人痛苦的窥探上,建立在“铁屋子”一般黑暗的愚昧上,如果这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好奇心”,那么没有,也罢。②
那么放眼世界呢?这样的“好奇而无心”也是比比皆是的。火刑柱上的贞德满足了中世纪人们的好奇心;怒吼的伽西莫多满足了芸芸众生的好奇心。这样的“好奇心”似乎成了“赤子同心”的世界语言,在这样的语言之中写的尽是愚昧平庸衰亡与了无生机。